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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清音这一喊，六公主没法，只得哄着劝着把人带回了自己的院子。
八公主把桌上的杯子茶盏一股脑地全拂到了地上，“贱人！贱人！贱人！”
六公主也随她发泄。
许久，她才幽幽叹了一口气，“八妹，你有没有觉得九妹好像变聪明了。”
昨夜是，刚刚更是。
就好像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抓不住，摸不着。
而且行事虽看起来不得章法，但是真认真想来，根本抓不着错处。
八公主本来就和清音不对付，听到六公主夸她聪明，心里不免又拱起了一阵火。
六公主却以为她是听进去了，又继续道:“最近我们还是绕着九妹些，最好是在暗地里观察观察。”
本来就拱了一阵火，现在还让她避开，八公主直接朝六公主撒气道:“你别忘了，母后让你跟在我身边，是看在你母妃伺候了她多年的份上，别以为你现在真可以教我做事。”
六公主当即脸色白了下去，不过一瞬，她又恢复成往常一样，轻柔地笑道:“八妹，你误会我了，我是说寻个机会再让九妹妹吃吃苦头。”
八公主这才顺心地笑了笑，“不错，下次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说完，还开心地拍了一下掌，才如骄傲的孔雀般慢慢抬步离开。
看着八公主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院里，八公主的贴身丫鬟才躬身收拾地上的瓷器碎片。
八公主脱力般摆摆手，“出去！”
“公主？”
“出去！”
等人退了出去，八公主才慢慢打开自己的手掌心，里面鲜红的指甲印让她冷笑不止。
等笑够了，她才慢慢地蹲到地上，一点一点地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看着新增的伤痕盖住了手掌心的指甲印，她才满意地起身上了床。
……
清音跑了一圈回到院子就发现红莲还在，她打了一个哈欠，“快去睡吧，估计今晚她们不会再来了。”
“公主。”红莲有些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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