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乔雾笙合上了文件夹，扭头看向乔谦——
“我说完了，请问董事长和各位董事还有问题吗？”
她又看向那些董事，心想他们千万别问问题，自己想赶快结束。
董事们对她很满意，纷纷夸赞，没有人问问题。
就在乔雾笙准备回座位时，陶可佳忽然轻咳两声——
“小乔总讲的真好，我有问题。”
乔雾笙眯了眯眼，挤出一个微笑：“陶总监今天第一天上班，自然是对什么事情都好奇。不过，有些问题还是私下问我比较好，别占用别的同事述职的时间。”
她说完，笑容瞬间消失，盯着陶可佳。
“怎么？”陶可佳站起来，勾了勾嘴角，“小乔总是怕回答不了我的问题而难堪吗？没想到如此厉害的小乔总也有胆怯的时候。”
乔雾笙刚想回怼，却被陶胜抢了先：“佳佳，有什么问题私下请教小乔总，懂了吗？”
“哦，知道了。”陶可佳撇嘴，坐下后轻哼一声。
康睿泽起身，清了清嗓子：“那就……该我了？”
乔谦轻轻点头，乔雾笙回了自己的座位，轻舒一口气。
康睿泽一脸自信地走到大屏幕前，侃侃而谈。
乔雾笙将头埋下打了个哈欠，又坐直身子，两眼看向桌面发呆。
二十分钟过后，康睿泽还没有讲完。乔雾笙抬头瞅了他一眼，又扫了一眼其他高管，顿感不妙。这个述职会议，不会要开一天吧？
她内心轻叹一口气，继续发呆。
又过了十几分钟，康睿泽终于讲完了。康峰鼓掌，顺便夸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大家也纷纷说了几句好话。
康睿泽洋洋得意回了自己的座位，小声问：“小乔总，我讲得如何？”
乔雾笙一怔，尴尬地笑了笑：“嗯，挺好的。”
“就……挺好的？”康睿泽挑了挑眉，“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还是说你根本没认真听我述职？”
乔雾笙眨眨眼：“听不听的，你还管这个？我没听又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想再给我讲一遍？你可真闲。”
康睿泽被噎得说不出话，别过头去，听下一个高管述职。
陶可佳见状，强压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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