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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软了，本来想着结束专辑后，最多配合做一下宣传，就不会再和荣璨有任何交集。
像是缘分注定的，他就偏偏在这个时候，让他知道，荣璨用经纪约给他换公关保护，这……
这年头，谁不知道公关维护费贵得要命。
连向一南签约的斯曼公司，都没自己的公关部门。出了问题，全都靠外包的公关公司。之前找了个不怎么样的，光数据上好看，实则毫无宣传深度，曾经写错过文案，害得公司艺人被嘲上热搜，甚至算一次出圈。现在换了一家公关公司，比之好一些，但水平高低，和公司愿意出多少公关费有关。
斯曼这样的体量，绝对无法与虔堃娱乐相比，国内又有谁能比得了呢？
荣璨的经纪约那么重要，却也能换来虔堃娱乐的公关，而且是为了他——向一南换来的。
向一南感觉心脏突突地跳着。
犹豫着要不要去问荣璨这件事，可他本人又没有说过，显然不希望自己知道。
可自己还是知道了呀！怎么能充耳不闻，不管不问……
向一南转过脸，目光落在荣璨的侧脸上，路灯打在车窗上的反光，像是给荣璨的脸画出一道金色的边。
他张了张嘴，正要问起，但被荣璨抢了先。
荣璨说：“一南，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也不知道到哪儿，向一南心里笑了下，他是不是看到自己要说话，还以为要他停车靠边，自己要下车，才急急忙忙赶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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