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举止有些奇怪。
姜灵眸中闪过金光，看清后，眼底划过嘲弄。
“怎么了？”姜允桉关切。
“没事。”
走廊尽头是一扇红色双开木门，硕大的四合院，似乎只有这一间包间。
姜允桉介绍道：“这里比较特殊，位置隐蔽，老板厨艺一流，一周只营业两日，能不能预约成功全看老板心情，是大多数达官显贵吃饭首选地。”
“饥饿营销？”
姜灵拿起精致的青花瓷杯子，青色液体泛起波澜，放在唇边抿了一口茶水。
清新和甘甜在口腔中缓缓绽放，宛如进入山野间，令人陶醉，味道还不错。
“没想到灵灵连这个都知道，刚刚迎接我们的那位便是老板，饕老板。”姜允桉面容温润，带着宠溺的笑意。
“不好意思，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说了我做东，没想到我还迟到了。”
邓德恩珊珊来迟，面上满是愧疚，长着二十多岁的脸，举手投足间满是老成。
姜允桉收起对家人独有的气场，笑不达眼底，客气道：“我们也刚到。”
“坐坐，来之前我提前点了一些招牌菜，姜大..姜小姐有什么爱吃的尽管提，不要客气。”邓德恩熟练拿出菜单递给姜灵。
姜灵眼尾微挑，直冲主题：“邓家磷，你是对这具身体不满意，还是对家里养的小鬼不满意？”
邓德恩正愣，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让他晃神，立即低笑：“不愧是姜小姐，一眼就看出来了，我的事不急，先吃饭。”
怎么可能不急，他都要急疯了，这两年来，他的灵魂与身体融合的越来越差。
与他合作的万大师让他杀人，用魂魄献祭做法，稳定身体与灵魂的切合度。
平均下来每月至少要杀三个人，这杀人的人选也有要求，必须是二十岁以下的年轻人才行，在他手中，已有大小几十人杀孽。
长时间这样，使他越来越痛苦。
倒也不是杀人对他来说痛苦，而是灵魂与肉体无法融入的排斥感，令他痛苦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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