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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佳望向眼前的胡蕴蓉，不由得有些意外。
“我们之前似乎曾在修炼之地的高尔夫球场相遇过，没错吧？”
“嗯、没错。”
听到凌佳的询问，胡蕴蓉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这时，她才想起刚才那场差点被泼破灵酸的惊魂瞬间，忙扭头看向已被凌佳踢倒的修士。
然而，那名修士在被凌佳击飞之后，立刻心生惧意，翻身逃离现场。
所幸，那玻璃瓶中的液体，并非破灵酸，而是普通的清水罢了……“刚才那人与你有何恩怨？”
凌佳双臂抱胸，审视着胡蕴蓉，忍不住问道。
刚才那一幕冲突，实在是令人震撼不已。
就算对于他这样的修真者来说，也同样感到一阵寒意。
万幸，那家伙手中的瓶子并非硫酸之流的凶险之物，否则其后果必定骇人至极。
“我、我与他也未曾相识。”
胡蕴蓉语气中带着一丝犹疑。
她收回视线，再度望向凌霄。
“不过，适才之事，多谢阁下了。”
“无需言谢，我只是恰巧路过，随手之举罢了。”
凌霄轻轻耸肩，并未太过在意此事。
然而，他突然有所察觉，眉头微蹙道：“说起此事，我总觉得你有些面善，仿佛在踏入高尔夫灵演场之前，曾在何处见过你。”
这样的话语，在寻常人看来，或许是对方欲攀交情或是伪装粉丝企图接近自己。
但胡蕴蓉忆起山中发生的种种情景，她的脸颊之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浅笑。
“你说得不错，我们确实有过一面之缘。”
“何地相逢？”
“在山中。”
胡蕴蓉正色答道：“你还记得否，当年在山中，你曾救下一个不慎坠崖的女子？”
提及山中之事，凌霄眨了眨眼。
他在山上随老修士修炼之时，确有此番遭遇，只是年深日久，已然忘却。
对方竟仍记忆犹新？“似乎确有此事……”
凌霄语气略带疑惑。
他再次抬首，凝神细观胡蕴蓉片刻，此刻愈发觉得熟悉无比，仿佛与其记忆中的某张面容相互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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