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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菀加了苗宗翰助理小乔的微信之后，就和顾珩、靳穆阳一同乘直梯下到一楼。
激动过后，顾菀终于恢复了理智。
她拍拍顾珩的手臂问：“你跟苗老说什么了，他为什么答应收我为徒？”
顾珩不以为意，“你是棵好苗子呗！”
顾菀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十分清楚的，顶多算中规中矩的好学生，不出类拔萃也不垫底，绝对够不上苗宗翰收徒弟的标准。
她拽着顾珩的手臂将他扳过来面对自己，“我要听实话！”
顾珩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又瞥了一眼靳穆阳…
他把顾菀拉到一边，冷冷道：“半年前，苗宗翰在米国办展，展览当天心脏病发，是我恰巧救了他。”
“所以这是他在还你的人情？”
“算是！怎么，觉得这种走后门拜师的方式丢脸？”
顾菀白了他一眼，“你现在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我很感谢你啊！”
“用嘴谢？”
“那要用哪里谢？”
顾菀比划完就后悔了，什么叫用哪里谢？
顾珩勾了勾唇角，“跟我回家。”
顾菀连忙摆手，“现在不行，我要请靳先生吃饭！”
顾珩不耐烦，“他自己家没饭吗？”
顾菀嗔怒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先回去。”
接着，她转身对靳穆阳微笑，“走吧，我们去吃饭。”
靳穆阳从身后阿鱼手里接过一个打好包装的画卷，“刚才见你很喜欢这幅《冉莲》，就买来送给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顾菀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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