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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势要合上刚打开的相册，斜睨她，“不看我就合上了。”
相册合了大半，温蜜脑袋转过头，小手探进相册里面，“想看。”
“把脑袋转过来。”
温蜜转过来，苏慕给她讲每张照片的故事。
相册里是苏慕的成长照，从幼儿期到成人期，他人生的每个重要阶段都被记录下来，温蜜跟着看到最后，照片只到苏慕的大学期间。
也就是他床头柜上的那张十八岁照片时期。
苏慕说完，将相册丢给她，让她自己随便翻。
温蜜手指落在最后一页，迟迟没动。
苏慕喝了口水，给她递了杯水，突然出声，“温蜜，”
“啊？”
“你看到了？”
苏慕没说明白，但温蜜知道他说的是那张照片，她垂着头点点头，小声，“看到了。”
“知道她是谁吗？”
苏慕换了个姿势，支起一只腿，右手搭在膝盖上面，目光深邃地瞧她侧脸，温蜜摇头，“不知道。”
苏慕一会没出声，温蜜心急了，握着水杯的手紧了些，转过头，目光落在他脸上，“怎么不说话了？”
“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苏慕跟她同时出声。
温蜜莫名默声一会，复又低头侧脸安静异常，“那你是……喜欢她？”
说出最后三个字时，温蜜脑袋里似乎有根弦绷着，一触就断。
苏慕眯着眼，“不是。”
温蜜松了口气，转瞬苏慕再次出声，朗朗低音，性感低沉，“我爱她。”
“哒”温蜜手中的水杯没握住，滚到了地上，水流出来，湿了她半边裙子，温蜜低头，手忙脚乱地抽纸巾按在裙子上一阵擦拭。
苏慕在一旁没动。
温蜜用纸巾浸湿裙子上水迹的动逐渐慢了下来，苏慕上半身往前探，伸手摸到她下巴，让她抬头。
苏慕瞧见她小脸，莫名地弯了下唇。
温蜜的眼尾有些红，瞥见他笑，“啪”地一声拍掉他手腕，抿着唇站起身，要走时，苏慕站起身，走两步在她跟前堵住她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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