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检查了一下，发现陈歌确实没有任何炼药能力，一般炼药师，身体都会若有若无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药香，而陈歌身上，没有一丝药味。
大长老也未曾见他有何过人天赋，修为在炼体七重，修炼天赋太普通，根骨不佳，这种弟子，宗门内一抓一大把。
黄灵宗弟子分为几个层次，分别是没有导师自生自灭的低级弟子，有导师的亲传弟子，内门弟子，传承系列。
炼体七重在外门确实厉害，放在内门，确实寻常。
看样子，陈歌还没有进入内门吧。
炼体七重，他并不放在眼里。
大长老之前没关注过陈歌的情况，若是他知道陈歌七天内突破了这么多境界，可能就不这么想了吧。
…
这么个普通平常的弟子能指点聂无双炼出化灵丹？
大长老不信，别说大长老不信，在场的，没一个人相信，就是当时亲眼看着陈歌指点聂无双的纪月，说实话也是懵逼，她根本看出陈歌哪里指点了，可奇怪的是，聂无双确实是在陈歌指点了之后才把化灵丹炼出来的。
你要说不是他指点的吧，不对，你要说是他指点的，也不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大长老看了看纪月，看了看聂无双，看到两人的表情，他了然了。
长年身处高位，怎会看不出这师徒俩在为陈歌谋划个好处？
既然聂无双有这个意思，他肯定会做个顺水人情。
毕竟，聂无双从现在起可是宗门的宝贝疙瘩，如果引起她的不悦，将来她要怠工怎么办？
“陈歌是个不错的人才，虽无炼药之力，不过无双的成就与他有关，放心…宗门不会亏待他的，待会老夫会令人把宗门奖励送上。”大长老道。
都是场面话。
“多谢大长老！”陈歌拱手。
“嗯！”大长老温和一笑，点点头。
能对他笑，全因为聂无双的面子。
不然大长老对谁都一副棺材脸。
他把目光投向杨绛。
顿时脸色一黑。
整个人都散发出无尽威严，气质变了，与面对聂无双时的表情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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