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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
李灿全身像过了电，站都站不住！只恨自己没有提前录音！
而顾哲这个始俑者像没事人一样，关掉红外激光直接进了家门。
李灿把手机调到录音模式，往他嘴巴上举：“你再说一遍。”
砰——
顾哲重重关上门，李灿鼻子贴在门上。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是总觉得从他表情里看出了句“说你麻痹说”。
*
接连两三天，顾哲早出晚归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副兢兢业业鞠躬尽瘁为人师表甘当孺子牛的模范教授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高三重点班的班主任！
非常的敬业！
李灿看着手机里狗啃似的课表，一周统共三节课，大写加粗再繁体也填不满。她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在课表空白处涂画，猜测他能出新花样的各种可能。
发型师站在她身后给头发做造型，瞄了眼她的手机屏幕：“李灿姐，拍校园剧还要去学校上课体验啊？”
“嗯。”
李灿随口应了声。
她眼睛突然一亮，一上午的恹恹情绪一扫而空：“你微信多少？我给你发个发红包。”
“啊？！李灿姐，你要加我微信？”
造型师激动的手一抖，卷发棒扯掉了李灿两根头发，“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要紧张。”
李灿龇了下牙，没有丝毫责怪造型师的意思，“十分钟，可以结束吧？”
“可以可以，我打理下左边的发梢，再抓个造型做喷雾就好了。”
造型师小姑娘激动的快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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