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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渝打不通戚诗的电话,在那天之后,去过戚诗住的小区,找过戚诗的公司,但她都找不到戚诗这个人,南渝甚至还去报了警,在和戚诗失联二十四小时之后。
警察立了档,让南渝回去等消息。
之后南渝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手头上还有大把的工要做,但南渝怎么都提不起劲来,看书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看电视,电视上那个俊美的男人根本无法勾走她的思绪,只要一眨眼,戚诗的脸就会出现在眼前,遮挡住南渝的视线,让她没法思考。
戚诗不会那么久不和她联系,戚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样子的念头,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深,越来越难以压下。
南渝晃了晃脑袋,她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整理了下厨房的垃圾,便拿出去丢了。
丢完垃圾,一转身,南渝便看见了站在她前方的人,穿着黑色卫衣,衣服前有一个银灰色标志图案的女人。
是那个女人,那个让她感到害怕的女人。
南渝以为那天之后,她就不会再见到她们了,毕竟容词说的事情,她都不会去做,既然这样子为什么这个女人又出现了?
南渝不明白,她那天也没细问容词,她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不过大概是那种监督重生者会不会干坏事的吧?
想到这里,南渝不禁多了几分的底气,她又没有干坏事,也没有抢别人的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害怕。
她问:“你想做什么?”
对方倒也没拖拉,不同于南渝上次见到的那个叫容词的女人,这个从一开始就让她觉得害怕的女人直接就和她说了目的,比起模糊不清的容词,对方说的话非常的清楚。
“自古以来,有得便有失。”
“你的重生是最大的得,而你所要失去的,必须是与这份得能够匹配的失。”
南渝一怔,她呆呆地跟着问了下去,心里想到已经好久没有消息的戚诗,心中更是惶恐不安,“你在说什么?”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因为代价没有人能够付得起。”
女人一顿,她慢慢地说出后话,“也没有人愿意去付。”
南渝听见风在耳边呼啸,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个角落,只有安静的风,和沉默的世界,女人就站在她的面前,用她所能见的冷漠目光注视着她,南渝不敢看她,但她知道在女人眼中的自己一定是苍白的,不安的。
南渝很害怕,非常的害怕,女人口中的那个代价。
“戚诗,她出了什么事情?”
南渝问着,非常无措,惶恐不安的询问,她茫然地找寻着过道上的一切,目光越过紧闭的大门,越过白色的墙壁,最后落到了站在她面前的女人身上。
她又问了一遍,“戚诗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为什么她没有联系我?是不是她已经没办法联系我了啊?你说啊!”
像是个失去了目的的疯子,南渝偏执地揪着女人问着,每一声都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地去尖叫,去质问,仿佛这样子就能惊吓到对方,以便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女人没有说话,她静默地看着眼前的人,反复不断的,一遍遍的用她那过分害怕以至于生生破了音而变得尖锐无比的声音折腾着她的耳膜,女人垂下眸子,直到南渝从歇斯底里中走出来,无力的抓住她的袖子时,用祈求的目光看待她时,女人才开了口,“我不知道。”
非常简单,又宝贵的四个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戚诗是不是出事了,不知道戚诗是不是如南渝所想的那样子出事了,不知道是最好的消息,因为未知有着无限的可能性。
南渝觉得自己能稍微地松一口气了,但是不安依旧徘徊在她的心头,无法离去。
南渝推了下女人,她踉跄着脚步走进屋子里,看着被关上的防盗门,站在屋外的女人的眸子沉了几分。
她回过头,便见与自己搭档的小新人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那模样似乎是在指控她的说话不算话。
女人没有动,她没有开口说话,安静地等待了一会儿后,小新人果然耐不住寂寞先说话了,“你为什么要来?”
“不是你叫我不要再管了吗?那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说着不需要再理会的人却出现在这个地方,却接触着那个不用再接触的人,她是想要做什么?害怕任务被她这个小新人抢走了,得到的经验不属于她,所以想办法打发走小新人吗?
“那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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