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开了口，所有的表演都顺了起来。
林费费毫不掩盖自己的紧张情绪，只是多加了一些羞涩，虽然这里光线暗，但自己是面对外面的月光的，因此眼睛里一定要亮。
林费费瘪了瘪嘴，闭气挤出了点眼泪。
眼睛红红的，此刻一定楚楚动人。
“你们发第一张专辑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你们。一个演员对一个刚出道的乐队这么崇拜说出去一定很丢人，我不能去看你们的现场，于是就开了小号经常混迹在你们网上的粉丝群里。这首歌你们不是在上个月音乐节的时候唱过一部分么，有现场的小伙伴拍了下来，那个视频我看过很多遍，所以会唱。”
林费费说完一大段话，抬头对上许意的眼睛：“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说是ca的歌迷，不是客套，是真的……”
说到这里就够了，林费费欲言又止地闭了嘴。许意看着她，盯了好久，突然笑起来。
她松开了困着林费费的手臂，重新拉起她的手腕，打开露台的门向原来的方向走去。头也不回地说：“去拿甜点，你和小影应该都挺累了，拿了你们在车上吃，我送你们回酒店。”
躲在洗手间的时候，林费费很轻松地查到了这首《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you》虽然没正式发行，但是ca已经做过了预热宣传。
其实也不用解释太多，就说自己刚好听过就好了。但林费费不想放弃和许意相处的机会，于是才想好了刚才的台词。
几乎是老天帮忙，环境氛围很合适。
但此刻的林费费突然有些不安。
许意会相信吗？既然明明唱过，又为什么会锲而不舍地追问自己？她想听到什么？自己这算是欺骗吗？
这点不安让林费费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轻而易举地表现出了：我累了好想回家休息的状态。许意依言送她和季云影回酒店，吴毅超还不忘要了她的微信号。
明天一大早要赶飞机回去，林费费放空自己靠在座椅上，没有再试图和许意搭话。
许意的情绪她很难掌控，甚至都难以猜测，这让她感觉很疲倦。
这一晚睡得很沉，大清早被王欣叫醒的时候，她一时半会没从梦里缓过来。
乱七八糟的梦境，重生前的重生后的，时空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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