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见脸上有泥巴身上有伤的相柳就站在药铺的门口,老木远看着少年犹豫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要走,老木急忙的跑出来几步。
“哎呦,好孩子,你这是怎么弄的,来,来,我帮你看看,看看你身上的伤。”
那时相柳把自己的模样伪装成只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少年样子。他的皮囊生的好看,无论如何变幻,他的那双如浩瀚宇宙的双目都不曾有什么改变。
只需一眼,就可让看上他的人,神魂颠倒不能自拔。
相柳把身上宸荣士兵的衣服一点点的褪下,露出狰狞的伤口给老木看。那伤口并不是假的,只是他之前受的伤,还没长好而已。
都说九命相柳是大妖,世人只记得他能力超凡脱尘,却忘了他也是血肉筑成的躯体,有血有肉,受伤了也会疼。
老木哎呦呦的说起来,从颤抖的声音能察觉出老木心中的一片心疼。
“孩子,你才多大啊,身上这伤,你是怎么忍过来的。”
相柳低垂着眼曚只好说了一个笨拙的谎言:“我是宸荣的逃兵,若要弃军,必须要受这些鞭刑拷打,我才能从宸荣的部队脱身。”
老木看着眼下的少年一脸真诚,又想到自己也是那个不愿意打仗的逃兵。内心波澜一起,紧紧的抱住少年。
“你若没地方去,就和我老木在清水镇生活吧。”
有时候缘分妙不可言,老木看到少年的第一眼就对他疼爱有加,给他的身上涂抹伤药,给少年做一日三餐。
相柳只是微微的点点头,他有时也在幻想,若自己真做了宸荣的逃兵会是什么结果?就用坊风邶的身份和小夭生活在西炎城。白日里练箭喝酒,晚上去地下赌场里转转打发时间。陪心爱的女子游山玩水,享受人间美食美景。
可是他不行,他是宸荣义军的首领,他走了,整个宸荣义军就完了,他的恩人洪江的意志又让谁来传承?他不是可以轻易将承诺说出口又可以轻易反悔的人。
老木给少年上药,手上动很轻,边上药边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相柳看着屋内装有一见喜的药罐旁有一味写着支柱蓼的草药,相柳不知道支柱蓼可以用来治疗什么病,但唯独喜欢其中小夭用毛笔写的柱字,随口说道:“我叫宝柱。”
“宝柱?好名字,好名字,看来你的家人把你当成宝,把你视为顶梁柱。”
人老了爱唠叨,老木也是如此。
相柳没有再说别的话,但是他却用宝柱这个身份在清水镇生活了很多年。
不得不说,老木真的是个好人。总算是让一生孤独的相柳终于体会到了一回什么叫做家的温暖。
相柳身上的伤老不好,普通草药对相柳身上的伤没有效果。老木看在眼里,难过在心里。
“还得想点别的办法,你这伤老不好,不疼吗?别干这些重活了,让串子来,让他去挑水砍柴,你歇着。”
串子懒散惯了,但是听着老木的招呼还是会心甘情愿的照做。
“你让我去,我就去,老木,你别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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