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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闺戏图的时候,刘意映也看见男女嘴对嘴紧紧咬在一起,但她看的时候便觉得如此甚脏,更不用说让自己与司马珩真的这样做。
她想要把脸转开,躲开他,可他却用手将她的脸捧得紧紧的,使她无法转开,只得由着他去了。
就在刘意映感觉喘不上气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新鲜空气一下便涌了进来,她张开嘴,大口地呼吸着。
可他似乎不打算就这般放开她,火热的嘴唇又向着她的耳畔吻去。
刘意映恢复了些神智,便对着他用力地推去,想要把他推开,口中叫道:“驸马,别,别这样……”
可司马珩死死压着她的身体却是纹丝不动,对她的叫声似乎也听不见,只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忍不住挣扎着大叫起来:“别!别这样!”
可是,事情却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凭她的力气,也反抗不了,最后还是让他得了逞。
司马珩显然也是乐到了极致,结束之后,便伏在刘意映的身上,紧紧搂着她,口中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意映,意映。”
刚开始的时候,刘意映还没缓过神来,也没注意。慢慢,她回过神来,听着司马珩含糊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她一怔。
为何,他会叫自己的名字?
“意映!意映!”
司马珩一边不停地在她脖颈处胡乱地亲吻着,一边喃喃念道,“你心里不要想别人,好不好?意映!意映!”
听到他如此说,刘意映脑中灵光一闪,便醒悟过来了。其实司马珩口中所叫的,并不是“意映”,而应该是“仪韵”。他先前那番话,只会对着自己的心上人才会说吧?他的心上人,刘意映知道自然不会是自己,而是贵妃李仪韵。想必今晚听到她怀孕的消息,他一时接受不了,才如此失态吧。
因为“意映”与“仪韵”发音有些相似,加上他醉酒后说话有对含混不清,所以自己先前才会听错了。
想到这里,刘意轻轻一叹,然后伸手用力推了推他,可他将自己搂着紧紧的,根本推不动。她又试了几下,还是无用,此时,她的酒意也有些上头了,眼皮越来越沉,也就随着他去了。
次日一早,刘意映便被门前梧桐树上的一阵喧闹的鸟鸣声吵醒。许是宿醉之故,刘意映觉得头有些疼,昏昏沉沉地不想睁眼。她轻轻扭动了一下,想要舒展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她一惊,猛然睁开眼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司马珩紧紧拥在怀中。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阵阵温热,想到昨夜与他在一起的种种缠绵,她的脸一下便烫了起来。她抬头看了看司马珩,只见他双目紧闭,呼吸深长,仍然在熟睡中。
她心里这才松了下来。
此时,他若是醒了,她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
她悄悄把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扒拉了下来,然后轻轻抬起身,抓起被揉皱了扔在床尾的衣裳套在身上,起了床。
怕声响太大将司马珩吵醒,两人面对时会尴尬,刘意映没有叫秋霜与冬雪进屋来服侍,准备自己出去到净室洗漱。走到门边,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返回来,走到梳妆台边,从小屉里拿出那只白瓷瓶,从中倒了一粒药,然后将白瓷瓶放了回去。又快步走到桌边,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和着水将药丸咽了下去,这才出了门去。
冬雪候在门外,看见刘意映衣衫不整地出了门来,惊了一跳,忙叫道:“公主,为何不叫奴婢进屋服侍?”
刘意映轻声应道:“驸马还未醒,怕吵着他了。”
冬雪了然一笑,说道:“那奴婢服侍公主去净室洗漱吧。”
“好。”
刘意映点了点头,又想到起床上从自己身体里涌出的热流,觉得有些不舒服,便对着冬雪说道,“我想浴身,冬雪,你先叫人帮我把水备好。”
“是。”
冬雪便赶紧唤了两个侍女去抬热水。
很快,水便备好了。刘意映走进汤室,冬雪便上前为她宽衣。
刘意映突然想起昨晚与司马珩缠绵时,他在自己身子上留了不少印记。她脸一阵发热,赶紧用手按住自己的衣带,说道:“冬雪,我今日想自己洗浴,你在外面候着便是。”
冬雪有些意外,抬头看了刘意映一眼,见她面色绯红,突然她明白了什么,轻声应道:“是。”
然后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待冬雪退出门外,从外面将门掩了起来,刘意映这才动手解开衣带,将衣裳褪了下来。
她低头一看。果然,自己白皙细嫩的胸脯上,那星星点点的红色印痕。虽然这屋中并无他人,但刘意映仍然觉得臊得慌,赶紧将自己的身子浸到浴桶中,似乎这样一来,那些羞人的印记便全都不见了。
刘意映将自己的身子从上到下揉了又揉,搓了又搓,觉得自己干净了,这才起了身,抹干身子,换上干净的衣裳,出了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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