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小公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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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飞机上，克里斯特尔开始有些认真地询问阿弗，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的情绪稳定下来才想要确定，那场悲剧是否是她梦中的那样。

只是……她看着眼神死寂的布鲁斯，心疼的不行。克里斯特尔并不想让布鲁斯再重复一遍父母死亡的情景，她又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在阿弗总是知道该怎么样做才是最好的，他递给布鲁斯的牛奶带着点儿安眠药，布鲁斯很快在克里斯特尔的怀中沉睡。

这个时候，西弗勒斯拉着克里斯特尔的手，克里斯特尔靠着布鲁斯。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被西弗勒斯拽得更紧了：“阿弗，他们……他们到底怎么……离开的？”

阿弗叹了一口气：“女士，他们……是带着布鲁斯少爷去看完电影以后，走了小巷，被抢劫时，歹徒开了枪……”

克里斯特尔捂着嘴，眼泪根本止不住……

她想着那些他们度过的家庭时光……就算是几个月前，他们还好好地……跟她过了一个愉快的圣诞。现在……人怎么就没了呢？就算是西弗勒斯也才刚刚加入他们……怎么就失去了那两个韦恩家的灵魂人物呢？

好一会儿，克里斯特尔都无法回神，她越想心越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已经浑身发冷。

“还有一件事……我想您会想知道……”阿弗的声音带着些许犹豫，可克里斯特尔知道，如果不是必须，阿弗是不会开这个口的。

“什么？”

她稍微冷静了些，身上那冰凉的感觉在西弗勒斯的帮助下慢慢消退。

“布鲁斯少爷……布鲁斯少爷确信那是他的错……”阿弗皱着眉头稍微有些为难地看着在克里斯特尔怀中的布鲁斯，叹口气，他接着：“玛莎女士和托马斯老爷是因为他去看的电影，是因为他走的小巷，所以……布鲁斯少爷怪自己。”

克里斯特尔捧着布鲁斯，像是自己最后的希望。她其实是想流眼泪的，甚至鼻子都已经很酸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能够流下眼泪。

父母的死亡已经成了不可改变的事实，她不能让布鲁斯也这么沉浸下去。

等到布鲁斯终于醒来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姐姐和西弗勒斯都死死地盯着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布鲁斯的眼神带着询问。

克里斯特尔和西弗勒斯同时抱住布鲁斯，像是夹心饼干一样，让布鲁斯莫名其妙地掉眼泪了。抽噎着，他紧紧地回0抱住克里斯特尔和西弗勒斯。

“布鲁斯，那不是你的错，明白吗？”

克里斯特尔的声音带着叹息，包括西弗勒斯也认同地点了点头。聪明如布鲁斯，已经知道是阿弗把自己心中这最深的恐惧说了出来。

不自觉地，他冲着两个人吼：“是我的错！克里斯，西弗，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要去看电影……”

克里斯特尔坚定地摇了摇头，在他耳边说：“这不是你的错，布鲁斯，错的是那个杀人犯！你明白吗？！”

布鲁斯带着哭腔，愤怒地在她耳边说：“我不会让爸妈白白死去！我要让那个杀人犯付出他应得的代价！”

克里斯特尔赶紧安抚自家弟弟：“布鲁斯，这些事情交给我这个姐姐就行了，你最重要的就是走出阴影，爸爸妈妈不会想让你活在痛苦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