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小孩子才做选择
注意到胡列娜的异常举动，比比东也向后看去。
她还以为是胡列娜舍不得这帮好朋友。
以前欺负过胡列娜的人都低着头，生怕胡列娜兴师问罪。
孤儿院院长皱巴巴的脸上尽是笑容。
素云锦也是低着头，生怕刚才自己的小动被比比东发现。
在场的所有人唯独孙晨昂着头迎向比比东的目光。
是他吗？
比比东看了眼胡列娜，这个方向大概只有这个小伙子了。
“娜娜跟你朋友道别？”
比比东俯下身子柔声道。
对这个新手的弟子，比比东十分满意。
一方面是因为胡列娜在众人脱颖而出的天赋，更多的恐怕是对女儿的愧疚。
这些年来，她一直对自己的女儿千仞雪不闻不问。
比比东内心深处无处安放的母爱在看到胡列娜的那一刻，心中的羁绊便消失了。
她要把在千仞雪身上无处释放的母爱通通都给胡列娜，不过分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胡列娜摇摇头，那一瞬间她想了很多。
她们算朋友吗？
这些天，这个坏家伙总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说一些奇怪的话。
虽然大多数自己都听不懂，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有时间，自己不理他。
坏家伙还会凶自己。
道别？
不存在的。
哼！
胡列娜撅着小嘴。
突然。
她看到孙晨眼神中出现的一抹邪笑。
这家伙的嘴角又上扬了。
他不会又要说那些怪话吧？
这么多人。
想想就脸红。
胡列娜青涩的脸庞上出现淡淡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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